混濁的少年,走到了美麗的和室,外頭有庭院假山小橋流水,
他就坐在那,坐在和室的正中間,他不喜不悲沒有任何感覺。

他走到了一幅字畫前,舉起了那把長長的武士刀,輕輕的打開刀鞘,
刀鋒光芒畢露,一條一條的光芒射出刺瞎人們的眼睛,
他開始奮力的揮舞,似乎再砍殺甚麼,好像是再砍殺敵人,
他開始大吼大叫,盡全力的向周遭力砍,情緒更加張烈,敵人似乎是殺父仇人,
倏忽間少年停下來,除了少年的喘息聲之外其他甚麼聲音都沒有,
水一樣的細流,白沙和巨石一樣反應著禪的精神。

 
少年走回了和室的正中間,
他盤坐在那,已經沒有氣喘吁吁了,
換來的是無限的和平和安詳,
然後另一個比較透明的少年出現了,
他站在少年身邊,盡全力的揮舞武士刀,大吼大叫,囂張狂放。
狂放的少年和入定的少年形成極度誇張的對比。

漸漸的透明少年暈開,變成一的透明半球環罩著打坐的少年
半球內再喧囂,但少年就坐在那,
半球內振動而且撕裂,但少年就坐在那,
半球內已經產生了杯鳴那是前髓為有的痛苦的悲鳴,所有的怨念都再半球內打轉,
哀號,鳴慟,但少年就是眉頭也沒動的坐在那,
噔!
一個瞬間半球瞬間縮小到少年的腦子,以他的腦子為圓心,
然後縮到最小,縮到最深處,誰有沒有辦法打開腦子挖出來的最深處。
少年眼睛睜開!瞳孔微微放大。
然後少年的眼睛又閉上了...。




















 




 



















 
 
他就一直坐在那兒了,
同樣的姿勢,
入定的安詳,
小橋流水還是依然莊嚴謹慎,
少年再也沒有起來過。

他睜開眼睛的那一俊間,好像是要說:
 
「好痛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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