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越深越能體悟一些事情,
業越深越不能誤出其根理。




砸了又砸,摔了又摔還是揮之不去。
你明白我的明白所以我不明白。
猖狂的起舞,大吼大叫,被逼急了就是這樣。


(分兩段,段段有關聯,你看不出來.....我也看不出來。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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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家說我是假文藝青年。
實則不然,差多了。

又有說法是搖滾者。
更是猖狂的令我感到困窘,因為距離太遠。



那一天吧,我一樣的走在屏教的路上,
屏教就那麼小,能走的路也就那幾條。
但這幾天哩,似乎特有些改變。
夏天到了,晚上蛙鳴更吵,
下完雨大武山更美。
晚上星星更亮。
月亮依然是微微的笑。

你看我我看你,很像應該好好的坐下來找個沒干擾的地方和自己談談了。

你愛幻想,但你總是白日夢。
你常思念,但你不長說出口。
有時候雨下得很大很濕潤,感覺也很濕潤,眼眶也如此。
有時候太陽曬得很烈,感覺也很烈,思想亦然。

覺得屏東越來越美了,尤其是接近傍晚的時候的天空。
但我該分享給誰呢?
很晚很晚晚到沒有人醒著的時候,
我想打一通電話給一個可以陪伴的人,
可惜我沒有勇氣去騷擾認和一個在熟睡的人。
因為我愛他們。

綜觀以上兩點論:我害怕了,我害怕孤單寂寞了,怕極了。
極了所以?所以大吼大叫猖狂起舞,就像似個精神病患。









誰來陪陪我呢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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神父緊緊抓著自己最後的防線,
他被綁在椅子上,用指甲緊緊抓著木頭扶手。
他想也沒想過,經驗老到的驅魔師如他,也逃不過被魔鬼看上的這一刻。
蒼白的臉開始慢慢的變紫...,
黑色的血管開始慢慢的延伸上了頭,
瞳孔也整個變黑。
怵目驚心的認屏魔鬼拆穿他,肢解他。
另一位神職人員一手拿著聖經,伊手捏著十字架底著Demon的頭,
大聲的念經文!怒吼式的念著!吼著!告訴魔鬼快離開上帝的地盤。

被附身的老神父扭曲著痛苦,臉極盡猙獰著,看口中不忘繼續數落著神職人員。
說出她最難堪的秘密,說著他最痛的傷口在上戳傷吧!

只要還相信著這世上有一點正義,有一點神蹟,有一點善的力量。
最後魔鬼供出了他的名子,背屈服了,被現身了,被封印了。



(他是"巴爾",一隻眼睛是火紅色的驢子,可怕邪惡的幻覺。)
















不論你在怎麼強,惡魔總是能在你最需弱的時候潛入你的最深處殺害你!
你沒有辦法招架的失控。
因為這就是魔鬼,他住在每一個角落,
每一個有著痛苦的角落,伺服著,等你一開始感到迷惘,感到失落!
一舉入今侵占你的精神和身體。















所以每個人都是魔鬼,我們殺不完所有的魔鬼。
然後都欺騙自己能是天使,可惜我們都是騙子,都是。
到頭來一切好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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